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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祖国报告
海归的典范和榜样 — 发现施一公
作者: 来源:菲律宾中国留学生联合会宣传部整理 浏览次数:2013次 更新时间:2013-12-27 10:35:29
 

 

施一公,男,19675月出生,河南驻马店人,中国科学院院士。世界著名的结构生物学家,曾是美国普林斯顿大学分子生物学系建系以来最年轻的终身教授和讲席教授,2007年被聘为教育部长江学者讲座教授。20082月至今,受聘清华大学教授。2009年,入选第一批“千人计划”国家特聘专家。国家杰出青年基金获得者。2009928日起,任清华大学生命科学学院院长。获2010年赛克勒国际生物物理学奖。20134月当选美国艺术与科学院外籍院士,美国科学院外籍院士,成为美国双院外籍院士。20131219日,施一公当选中国科学院院士。

施一公,汉族,1984年毕业于河南省实验中学,并获全国高中数学联赛一等奖(河南省第一名),保送至清华大学。

1985-1989  清华大学生物科学与技术系,学士

1990-1995  美国约翰霍普金斯大学医学院,分子生物物理学博士

1995   美国约翰霍普金斯大学医学院,博士后

1996-1997  美国史隆凯特林癌症研究中心结构生物学实验室,博士后

1998-2001  美国普林斯顿大学分子生物学系,助理教授

2001-2003  美国普林斯顿大学分子生物学系,(终身)副教授

2003-2008  美国普林斯顿大学分子生物学系,(终身)教授

2007-2008  美国普林斯顿大学分子生物学系,Warner-Lambert/Parke-Davis教授

2008-至今清华大学生命科学学院院长,教授、博导。

2013425日当选为美国艺术与科学学院院士

2013430 当选美国国家科学院外籍院士。

20131219日当选中国科学院院士。

成长轶事

施一公出生在河南郑州,两岁半就随父母下放到河南省中南部的驻马店地区汝南县老君庙乡(当时称光明公社)闫寨大队小郭庄。1972年,离开小郭庄,全家搬往20公里之外的驻马店镇。在驻马店镇住了整整八年,从1985年考入清华大学开始就基本没有再长时间地回过河南。虽然驻马店并非出生地和籍贯地,但从出生到18岁上大学,施一公有将近11年是在驻马店地区度过的。

施一公的父亲出生于浙江杭州,但长于江苏、上海等地,后来在哈尔滨工业大学读书。母亲来自江苏丹阳的吕城镇,高中毕业后考入北京矿业学院。父母大学毕业后选择到条件较为艰苦的河南工作。

    施一公出生在一个知识分子家庭,父亲毕业于哈尔滨工业大学,母亲毕业于北京矿业学院,施一公的名字带着深深的时代烙印:父母亲给他取名“一公”,希望他“一心为公”。1985年,施一公被保送到清华生物系,成为清华大学生物系复系后的首届本科生。清华园里的施一公学习成绩年年名列全年级第一。1989年,他又以第一名的成绩提前一年毕业。在出色完成生物系课程的同时,他还获得了数学系的学士学位。

施一公注重全面发展,他永远充满激情,永远乐观,永不服输。在高中期间,他就练习长跑,练过的项目从800米到1500米,再到3000米。进入清华后,由于长跑队只招收专业运动员,施一公便转练竞走,从5000米到1万米。他还在校运动会上创下全校竞走项目的纪录。一直到1994年,在他大学毕业五年后,这个纪录才被打破。

 

 

    施一公后来回忆道:“1万米竞走要绕操场走25圈,每走一圈都要打一次铃,提醒你必须要坚持。这不仅是一个体育项目,还是意志品质的锻炼,这种锻炼让我在以后的学习和工作中都受益匪浅。

施一公的妻子也是清华大学生物系的本科生、约翰霍普金斯大学的博士,他们有一对儿女。

故土情结:我是河南人

我的家世比较复杂。在官方记录上,我的籍贯是云南大姚,其实那里是我爷爷的出生地,至今我也没去过一次。我父亲出生于浙江杭州,但生长于江苏、上海等地,后来在哈尔滨工业大学读书。我母亲来自江苏丹阳的吕城镇,高中毕业后考入北京矿业学院。父母大学毕业后选择到条件较为艰苦的河南工作。虽然我出生在河南、成长在河南,但我对自己是哪里人的问题一度迷惑,小时候的邻居和同学也总认为我是“南方人”。高中毕业后,我离开河南,才逐渐意识到对生长了18年的故乡的眷恋和感情。今天,无论什么人问我,我总是会很自豪地说:“我是河南人!”是的,我是生于河南、长于河南、地地道道的河南人。

我出生在河南郑州,两岁半就随父母下放到河南省中南部的驻马店地区汝南县老君庙乡(当时称光明公社)闫寨大队小郭庄。20105月,我与母亲一起看电影《高考1977》,之后老人家很有感触地回忆起当年下放的情景:196910月的一天上午,我们一家六口人乘坐解放牌大卡车,从郑州启程前往从未去过的驻马店。我年纪小,跟着母亲坐在驾驶室里,一路上又新鲜又兴奋,叽叽呱呱说个不停。哥哥姐姐则是和家具一起站在后面露天的车斗里。虽然只有两百公里的路程,卡车却颠簸了整整一天,好不容易在晚上十点钟才到达小郭庄。我们的新家是刚刚把牲口迁移出来的一个牛棚,地上的麦秸秆还没有打扫干净。父母点上早已准备好的煤油灯,忙着卸家具,哥哥姐姐则帮着搬运一些较轻的物品。面对陌生的草房,闻着怪异的气味,我抱着母亲不肯松手,哭着闹着嚷嚷要回以前的家。懂事的大姐把我抱过去,告诉我这就是我们的新家……

没想到,这间牛棚伴随我度过了幼儿时期的三年。直到1972年离开小郭庄,我们全家一直住在这个村西头的牛棚里。能干的父亲弄来高粱秆、石灰、黄胶泥,把整个房子装修一新。那时,小郭庄还没有通电,电线杆也只架设到光明公社和闫寨的大队部,村民们也舍不得用蜡烛和煤油灯,一般天黑以后就上床睡觉了。晚上,整个村子漆黑一片,只有看家狗偶尔叫上两声。1969年底,在征得村干部同意后,我的父亲带着我大姐和几个乡亲,买来电线、瓷瓶,竖起一个个电线杆,把电线从大队部一直引到小郭庄。小郭庄成为附近十来个村庄中第一个通电的,这在当时当地是件了不起的大事!

父亲对村里的贡献得到乡亲们的认可,大家有事情都来找他商量,也常常请他帮忙。尤其是逢年过节的时候,邻居从镇上的百货店里买来布料,然后请我父亲量体裁衣,我们家的上海牌缝纫机在这时候也就成了全村的宝贝,父亲、母亲、大姐会轮流使用,尽量帮帮邻居。父亲除了裁缝,还会木匠活、剃头剪发等等,我们家的大部分家具都是父亲亲手打制的。后来父亲还在全公社唯一的高中讲授数学。

    母亲所描述的当时的物质之简陋、生活之艰难,我基本都没有印象。经过许多年的过滤记忆,童年剩下的只有无忧无虑的淘气,唯一不尽如人意的可能是食物的相对匮乏。由于家里孩子多,虽然父母都有收入,吃饱肚子没有问题,但至于吃什么就不得不量入为出了。如果一餐有肉,除大姐外的我们兄弟姐妹三人一定会掀起一场大战,很惭愧那时我们谁都没有孔融让梨的觉悟。我是最小的孩子,可也是最馋的一个。不论母亲把好吃的藏到什么地方,我总是能凭着敏锐的嗅觉把它们找出来偷吃掉,尽管每一次都免不了挨一顿揍,依旧屡教不改。1971年的春节,我还不到四岁,父亲从镇上买来十多斤五花肉,做成一大锅香喷喷的红烧肉,让我们几个孩子随便吃。一年多来第一次受到这样的款待,我们都不遗余力,尤其是我,专拣肥肉,吃了满满一大碗。吃完后身体很不舒服,难受了整整两天,什么都不想吃。那次吃伤了身体后,我有将近二十年对肥肉犯怵,吃一点就会反胃、呕吐。直到现在,即便再美味的肥肉,我都心存疑忌、很少品尝。

家里吃的东西有限,我们就到田间地头自己解决,童年觅食的经历是记忆里最大的快乐之一。其中印象最深的是当地人俗称的豌豆角子。翠绿的豌豆角刚刚长大,但里面的豆子还是瘪瘪的时候,其美味真是胜过天下的任何水果!把豌豆角从中间一掰,但不完全掰断,顺势从连接面上撕掉一层透明的膜,如法炮制再把对面的膜撕掉,剩下的部分往嘴里一丢,其清脆香甜难以描述。我们几个小伙伴猫在田里放肆大嚼,有时,一不小心,一根竹竿就会狠狠地砸在谁的脑袋上。看田的魏大爷恨透了我们这些防不胜防的小害虫,下手从不留情。但是魏大爷知道我们一家是从省城下放来的,对我们很照顾。他的扁担从来没有光顾过我的脑袋,甚至他还会偶尔在傍晚时用衣服兜一袋豌豆角送到我家。作为感激,我能干的父亲会帮他理发以及过年时裁制衣服。

    村里的人对我们一家都很照顾,也从没听母亲说过有任何被排外的经历。因此,尽管在那个贫瘠的农村只是生活了不太记事的三年,可是每当说起来,总觉得那里才是自己的第一故乡,透着一股发自内心的亲切与眷恋。

1972年,我们全家搬往20公里之外的驻马店镇。离开那天,又来了一辆解放牌卡车。村里的众多孩子围着汽车看来看去、爬上爬下,我的母亲从附近镇上买来两斤糖果,分给孩子们吃。这一次,我也随同哥哥姐姐一起站在后面露天的车斗里,车开起来后感觉到大风扑面,真惬意!

在驻马店镇住了整整八年。这期间,我开始懂事,也有了很清晰的记忆。平心而论,镇上的生活比小郭庄要方便得多;但童年的我居然开始留恋农村生活,想念我的小伙伴。此后,这种感情长期跟随着我,影响着我对世界的看法。在我心中,记忆并不清晰的小郭庄似乎是我永远的故乡。

尽管从1985年考入清华大学开始就基本没有再长时间地回过河南,但是那里依旧是让我最有归属感的地方。在美国如果能够遇到一个河南人,总是感觉分外亲切。海外的华人生物学家当中有不少河南人,改革开放后,以CUSBEA(中美生物化学联合招生项目)第一届考试第一名身份赴美留学的王小凡,以及在美国留学生中首先成为美国科学院院士的王晓东都是河南人。我和他们的交情也因为老乡身份而更加深入和自然。

后来,不知什么时候,河南人的名声开始出问题。2001年我回国,似乎处处都不欢迎河南人。最可气的是看电视里的防盗公益广告,地铁里的乘客都说普通话,却偏偏让两个扒手之间用河南话交谈!真是岂有此理!这种明目张胆的不公平也更激发了我为河南人鸣不平的愿望。还好,还算有人主持公道,通过写书为河南人讲理。我自己也买了一本叫《河南人惹谁了》的书,边读、边笑、边生气!虽然书里讲述了许多对于河南人莫名其妙的误解,但书中的例证在社会上广为流传,也给人们增添了不少茶余饭后的谈资。

 

       

 

顺便说说我自己亲身经历的两件小事。一次是在美国东北部的佛蒙特州肯灵顿滑雪场滑雪,碰到一个中国人,很亲切地聊起来。我很自然就问道:您是哪里人?对方说:河北人。我说:哦,那咱们很近,我是河南的。这时对方不好意思地解释说:其实我也是河南的,在河北邯郸生活过两年,只是河南人名声不太好,所以外人问时总说自己是河北人。我听后感慨良多:咱们至少都是中国人吧!不是有“儿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的道理吗?

另外一次是去中国南方某高校做学术报告,晚宴时某位校领导问我:施教授,哪里人?我答:河南人。他好像没听清楚,过了几秒钟,又问:您祖籍是?……我如实报告了爷爷和父母的出生地,他于是恍然大悟:哦,您是云南人呀!好像一切都顺理成章了,却绝口不再提河南,真让我哭笑不得。

回国不久的一次聚餐时,我认识了清华大学水利系一位河南老乡。此君妙语连珠,因为同座的还有几位山东老乡,他就拿河南和山东比较,现摘录如下:

——为什么河南人名声不好?那是因为别的省如果有人做了好事,都是用省说话,比如山东出了梁山好汉,山东有孔圣人;可出了坏事,却是用市县去说,比如,泰安有个罪犯。可到了河南,反了。河南要有好事,总是说市,比如洛阳的牡丹,南阳的孔明;可是坏事呢,却一下子都说到河南省去了。这么一来,就好像山东只出好人,河南只出坏人了。

——反正吧,我是这么觉得:山东也有好人,也有坏人;河南也是如此。

闻言莞尔。其实全国各地,又能差多少?

从出生到18岁上大学,我有将近11年是在驻马店地区度过的。所以,我不仅是地道的河南人,更准确点说,我是驻马店人。今后,您贬损河南人之前,最好四下观望一下,免得我在场让您下不了台。

后记:此文写于20098月中旬。那一年的926日,我携妻子儿女陪同母亲、大姐玉芬、小姐云楠,在离开了将近37年后又回到了河南省汝南县老君庙乡闫寨村小郭庄。本以为不会有人再记得几十年前的事情,事实却与我的想象完全相反。几乎所有上了年纪的村民都出来了,热情地拉住母亲和大姐,自我介绍,问长问短,一再邀请我们住两天再走。很多村民得知我父亲早已辞世的消息后,纷纷向母亲表达感激、思念之情。临走时,他们希望我们带些土产回来。推让再三,我们收下六个刚刚从树上摘下来的石榴。这些乡亲的情谊让我感动不已。40年前,他们就对我们全家照顾有加,我的父亲母亲也尽力帮助过当地百姓。今天,我用什么来报答这些父老乡亲的厚爱呢?

4留学1990年初,施一公赴美深造,在全美一流的约翰·霍普金斯大学医学院攻读生物物理学及化学博士学位。

施一公初到美国时,最先发现的差距就是英语不行。他给自己规定每天背25个新单词。科研上,他勤思苦干,持之以恒。有一次,系主任兼实验室导师自认为发现了一个生物物理学中重大理论突破,激动地向学生们演示。施一公当场敏锐地指出导师在一个演算上的错误。从此,导师对他刮目相看。毕业时,导师公开宣布“施一公是我最出色的学生”。

自信心的重建,给施一公注入了一股巨大的力量,他的科研能力迅速提高。19974月,他还未完成博士后研究课题,就被普林斯顿大学分子生物学系聘为助理教授。此后,普林斯顿大学给他提供了面积达200平方米的实验室和近50万美元的启动基金。在当时,这样的待遇是很多人都无法企及的。良好的科研条件和机制为施一公提供了施展才华的空间。短短9年间,他就获得了普林斯顿大学最高级别的教授职位,并很快成为学校分子生物学系的领军人物。

 

 

毅然回国

20082月,40岁的国际著名结构生物学家、美国普林斯顿大学终身讲席教授施一公,全职回到中国,受聘为清华大学终身教授、并出任清华大学生命科学与医学研究院副院长。

然而,面对广阔的事业发展前景,面对优越的生活条件,施一公却作出了一个让许多人为之惊讶而敬佩的决定:放弃这一切,全职回国,回到母校清华。在他看来,“爱国是最朴素的感情,有谁不爱自己的母亲呢?”历攀登的艰辛,山顶总会有无尽的风光。如果仅仅因为科研,施一公不会回来。他有更高的理想和追求。

施教授说:“中国的科技和教育体制、中国大学的科研和教学,都与美国一流大学有相当的差距,中国正在为此而努力。我会发自内心地为清华、为中国科技和教育体制的进一步发展付出更多。”

在回国时,他给普林斯顿大学校长的信中写道:“我回到清华,对普林斯顿大学的贡献会比身在普林斯顿大得多。我希望将来能进行更多的学生交流活动,使普林斯顿、耶鲁、哈佛等这些名校的本科生有机会到清华来、到中国来,因为这三所大学的学生很多都是美国未来的领导者,我希望美国这些优秀的人才在年轻的时候能在中国待上一段时间,真正了解中国。”

他说:“现在很多人缺乏理想,缺少那种无论出现什么情况都不会放弃的精神。”他希望自己能在清华为本科生开设一门思想政治课,用他在国外曲折而真实的经历,激发同学们的爱国主义情感。

争议

201112月,清华大学生命科学院院长施一公落选中科院新科院士。有媒体报道称,施一公落选因“国籍”问题。对此,中国科学院学部主席团执委会秘书长曹效业正式回应,施一公和饶毅国籍没有问题,其双双落选院士与“国籍”无关。中国科学院学部主席团执委会秘书长曹效业表示,在中科院公布314个有效候选人名单中,确有饶毅和施一公名字。“关于国籍的问题,公安部给过我们一个函。有两句话,一是从某年某日起,两人具有中国国籍,二是相关手续还没有办完”曹效业说,中科院学部主席团经过讨论后,认定他们拥有中国国籍,也将其列入了有效候选人中。

2013520日,施一公出现在中国科学院在官方网站上公布的2013年院士增选候选人名单中。有分析人士指出,这次无论施一公能否最终当选,都将引发新一轮的关注。”

施一公成就

20082月,已成为美国普林斯顿大学终身讲席教授的施一公,毅然辞职回到母校清华大学,在海外华人界引起了不小的震动。美国国立健康研究院研究室主任、国际知名神经科学家鲁白说:“他是海外华人归国的典范和榜样”。面对这些溢美之词,施一公教授显得很平静,他说:“我希望能够通过自己的努力,为改善和改进国家的教育体制和科技体制做些努力,能培养一批人才,为国家的发展和社会的进步做出一些贡献。”

在普林斯顿大学,他运用结构生物学、生物物理和生物化学手段,研究癌症发生和细胞凋亡的分子机制。迄今为止,他在国际权威学术杂志发表学术论文百余篇,其中作为通讯作者在《细胞》发表11篇、《自然》发表7篇、《科学》发表3篇。这些工作系统地揭示了哺乳动物、果蝇和线虫中细胞凋亡通路的分子机理,已有若干研究成果申请专利,用于治疗癌症的药物研发。

因在细胞凋亡和TGF-信号传导等领域的杰出工作,2003年他被国际蛋白质学会授予鄂文西格青年科学家奖,是该奖项设立以来第一位获此殊荣的华裔学者。2005年,当选华人生物学家协会会长。

回国后,是长江学者讲座教授,国家杰出青年基金获得者,“千人计划”首批国家特聘专家。

美国院士

美国科学院当地时间2013430日消息,清华大学施一公教授当选2013年该院外籍院士。此前2013425日,他还当选美国人文与科学学院外籍院士。耶鲁大学终身冠名教授邓兴旺和陈雪梅、杨薇等三名华裔美籍科学家,当选美国科学院新科院士。

施一公研究方向 

施一公选择癌症作为自己的主攻方向,研究的课题是:细胞凋亡和癌症发生的分子机理。致癌原因一直是全球科学家致力研究的目标之一。2003年,由于破解了这一类生命科学之谜,当时年仅36岁的施一公获得全球生物蛋白研究学会颁发的“鄂文西格青年研究家奖”,成为这一奖项设立17年以来首位获奖的华裔学者。

迄今为止,施一公已在国际权威学术杂志发表学术论文100余篇,系统地揭示了哺乳动物、果蝇和线虫中细胞凋亡通路的分子机理,已有研究成果申请专利,用于治疗癌症的药物研发。

2010年,施一公获赛克勒国际生物物理学奖(赛克勒国际生物物理学奖(THE RAYMOND & BEVERLY SACKLER INTERNATIONAL PRIZE IN BIOPHYSICS)是由赛克勒夫妇捐赠设立,自2006年以来,每年奖励两到三位在国际生物物理学领域做出卓越成就、年龄在45岁以下的杰出科学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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